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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瑤夫妻所開的民宿并不大,是花開院家族的里最小的一個房產(chǎn),本來比較陳舊,但奚瑤夫妻倆通過自己的努力把這里改造成了一個恬靜舒適的小天地,雖然來這里居住的旅客并不多,但細水長流,并且還有著固定的回頭客常年光顧。
于金鼓帶著崔、林二人來到一間木屋的會客間,自從得知奚瑤嫁來日本之后,于金鼓就時常會來這里做客,為此他還自學(xué)了日語,奚瑤和花開院雄一兩人對待于金鼓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這讓于金鼓一度認為自己已經(jīng)放下了對奚瑤的愛慕之情,可直到于金鼓看見原本清雅恬靜的風(fēng)呂民宿如今是一地狼藉,空無一人,難免心生落寞,其實就在他踏入民宿的時候,還曾幻象過奚瑤能想之前那樣站在門外對其笑臉相迎,如今他卻只能面對現(xiàn)實,站在房間里睹物思人。
崔本源在房間里走了一圈,同時不停地用手指摩擦著四處的墻壁和家具,再把手指塞進嘴里嘬了又嘬,隨后又朝地上吐了幾口唾沫,邊吐他還邊說道:
“呸,呸呸,這味道,古怪的很,和咱們國內(nèi)的很不一樣,惡心,呸,太惡心了!”
“我看你才惡心!”看著崔本源這么不講個人衛(wèi)生,隨地吐口水,林笑笑連忙捂著口鼻后撤。
于金鼓雖然也躲著唾沫橫飛的崔本源,但為了找到奚瑤和沈放,他也在調(diào)動內(nèi)息觸摸著房間里的一切,他半個小時的時間里,他把這家民宿的各個房間都摸了個遍,就像崔本源剛剛的那樣,于金鼓的指尖觸覺一直在告知他自己,這里的感覺和國內(nèi)的很不一樣,雖說確實能感知到有人和靈物來過這里,但卻和國內(nèi)的那些異蟲在環(huán)境里遺留痕跡的觸感完全是兩回事兒,他也說不準(zhǔn)是什么人,什么東西襲擊了這里。
于金鼓順著指尖的感覺,一路追蹤到奚瑤夫妻是房間門前,他站在門外遲疑了很久,盡管他的指尖告訴他,這里殘留的異常氣息最為濃郁,但要他主動走進這間房,于金鼓的心里總覺得很別扭,好像有一堵無形的墻擋在了他和這間房間的門之間,對著房門,于金鼓愣是邁不出一步。就在于金鼓在是否走進奚瑤夫妻的臥室而猶豫不決之時,崔本源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推開擋在房門前邊的于金鼓,利索的拉開了這間房門,于金鼓正想對此朝崔本源發(fā)幾句牢騷,可房內(nèi)的場景卻很快吸引住了他。
只見這間只有三十平的房間里,雖然也被外人搜得亂糟糟,但榻榻米上卻覆蓋這一層隱隱的氣息,這種氣息只有術(shù)士才能察覺,是一種術(shù),只有術(shù)士才能化解。于金鼓拿出手機,打開手機里指南針模式,在找到房間的東南方向后,他蹲在房間的東南墻角,右手快速做出手印結(jié)界,再以劍指戳到地榻榻米上,高聲念道:
“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兇穢消散,道炁常存!”
咒語念畢,于金鼓劍指在榻榻米上大力橫撥而過,這一瞬間,于金鼓的指尖竟在榻榻米上割出一道白色光線,光線隨著于金鼓的指尖移動,很快就分裂成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這個裂口不斷擴張,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便已開裂至房間的四面八方,直至到了各個墻角才消失消失。白光消失之際,也帶走了房間之中的術(shù),房間的本貌則得以顯現(xiàn)在三人眼前,只見那房間里擺設(shè)已全然不同,而整間房從墻壁到衣柜,再到各種擺設(shè),全都寫滿了黑色的毛筆字,字跡形如蚯蚓,斷斷續(xù)續(xù),又互相勾連,組成了一條條如細鎖鏈一般的陣型,這些鎖鏈文分做了上下兩端,上端集結(jié)在了天花板中心,下端集結(jié)在了榻榻米中心,兩個中心點上都畫著一副陰陽圖,如此熟悉的畫面讓眾人很快就明白了這是和那棟城堡別墅大廳里一模一樣的陰陽術(shù)陣。
林笑笑看著這滿屋子的咒術(shù)符文,一臉茫然的向于金鼓問道:
“我只記得沈放他們之前所待著的城堡大之所以有這種陰陽術(shù),是因為那里被傳鬧鬼,所以千年京才派人這種用術(shù)法將惡鬼封印在了城堡的大廳里,可這里為什么也會有一樣的陰陽術(shù),額,是一樣的,對吧?”
“嗯,一樣的。”
于金鼓也是在房間里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之后才敢肯定下來,但他看著看著又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兒,于是他不停地在房間里轉(zhuǎn)悠來轉(zhuǎn)悠去,終于讓他在房間的一幅壁畫上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這幅畫是一幅描繪著一座大廈的油畫,只有五六寸的大小,就掛在門口一處儲物柜的旁邊,一開始房間里的布局被遮掩之前,這堵墻上還沒有這幅油畫,直到于金鼓破解了房間里的術(shù)后,油畫才顯現(xiàn)出來。畫中的大廈看起來很普通,并沒有任何的藝術(shù)美感可言,據(jù)于金鼓所了解,奚瑤夫妻倆一直向往著遠離都市的田園般生活,而在他們的私人空間里卻掛著一幅都市大廈的油畫,這顯然有蹊蹺。當(dāng)于金鼓幾乎要把臉都貼在了這幅油畫上之時,他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有一段咒術(shù)符文從大廈的旁邊縱行穿過,而大廈的玻璃窗卻正好倒映出這段符文的影子,于金鼓看到,反映在大廈窗戶上的符文影子竟然是實打?qū)嵉闹形模谑撬拥暮暗?
“找著了,找著了,好辦法,好辦法!,原來是這樣,奚瑤,還真有你的!”
與金鼓的話可把站在一旁的崔本源和林笑笑給聽蒙了,本就沒什么耐心的崔本源干脆一把將于金鼓從壁畫上挪開,然后把他用力拉到自己什邊對其問道:
“你小子在這打啞謎呢?趕緊的,快說清楚這里是什么情況!”
于金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失態(tài)了,于是他趕緊用衣袖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汗水,然后對崔本源和林笑笑解釋道:
“剛剛之所以我們進屋的時候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是因為奚瑤在這里施了一層地靈術(shù),這是他們坤輿堂的拿手絕活之一,施術(shù)者可以通過操縱地脈靈氣以暫時改變一處地方的風(fēng)水布局,這種術(shù)叫坤勢百變,可以讓一棟兇宅里的兇穢暫時被鎮(zhèn)壓,也可以暫時化解一戶人家的風(fēng)水煞氣,我聽奚瑤說過,其實這種術(shù)完全可以永久鎮(zhèn)壓兇宅,也能完全為戶主及其家人擋下半生煞氣,之所以只用做暫時效果,是因為這樣才能吊住那些財大氣粗的回頭客,坤輿門嘛,向來是財字當(dāng)先?!?
于金鼓又指了指房間里的陰陽術(shù)符文,然后繼續(xù)說道:
“你們看,這些陰陽術(shù)符文很明顯是按照房間里的布局所書寫的,隨所以只要利用坤勢百變將房間的家具擺設(shè)布局改動一下,就能很好的將其徹底隱藏起來?!?
林笑笑聽完于金鼓的話后,思緒還是有些似懂非懂,于是她向于金鼓問道:
“你說的坤勢百變我是不懂,但剛剛進屋確實察覺到了里邊的氣息異常,但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奚瑤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還有城堡和這里的陰陽術(shù)陣都是同一種的話,那又能說明什么呢?”
于金鼓指著房間里的那幅油畫,說道:
“你們看吧。”
說罷,崔本源和林笑笑一高一矮的蹭到油畫上邊看了半天才同時驚呼道:
“噢,看到了,看到了!”
只見那幅油畫里的大廈窗戶上,倒映出符文里的中文字跡所顯示的是一句話:
斡旋天地,移星換斗,回天返日,振山撼地,炁神合一。
崔本源和林笑笑大眼小眼的看完油畫上的那一行字跡,隨后于金鼓解釋道:
“這是坤輿堂的另一絕技,扭轉(zhuǎn)陰陽,這是一種傳送術(shù),至這種術(shù)坤輿堂的人具體是怎么運作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猜沈放應(yīng)該就是通過扭轉(zhuǎn)陰陽來到的這里。”
崔本源聽完于金鼓的話后,一拍腦門,大聲嘆道:
“嗐,說了這么多,都是廢話,我們現(xiàn)在最緊要的,是找到沈放還有奚瑤他們,什么坤勢百變,什么扭轉(zhuǎn)陰陽,現(xiàn)在對我們又有什么用?”
于金鼓見自己剛剛分析被崔本源數(shù)落得一無是處,腦袋一熱,大罵道:
“我當(dāng)然也想找到沈放和奚瑤他們,這不是就地發(fā)現(xiàn)什么就說什么嗎?既然你覺得我說的是廢話,那好,你來,你來給咱們想法子看看怎么才能找到他們!”
“操!”崔本源大罵一聲,他這人的性格就像一只非洲蜜獾,你越是懟他,他就越橫,就在于金鼓和崔本源劍拔弩張之時,還在盯著油畫看的林笑笑卻突然開口說道:
“我覺著我們可以去那里看看……”
“那里是哪里?”崔本源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他見林笑笑這么一說,立馬就被對方勾走了注意力,而一旁的于金鼓也連忙看向林笑笑,期待著對方的回復(fù)。
林笑笑顏色的指著壁畫,說道:
“這里,我以前也去過幾次日本旅游,這家酒店我曾經(jīng)住過,好像是叫康萊德,那里的性價比很高,住宿費三天只要一千多人民幣的,不過是在東京,京都的鄉(xiāng)村民宿里竟然掛著一幅描繪著東京一酒店的油畫,這也太不尋常了,我覺著我們可以去那里看看。”
事到如今,三人已沒了回頭路,既然發(fā)現(xiàn)了唯一的線索,那還等什么,三人只好即刻下山,動身前往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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