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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才從寧子初那兒得知,眼前這個叫吳潮柏的老男人,是吳家二房如今當家的吳潮樺的親二哥,吳家二房原本的當家是他倆的大哥吳潮松,兩年前,吳潮松被山鬼成員所殺,吳家二房的當家之位便落到了吳潮樺手中。
之所以為什么不是身為哥哥的吳潮柏做二房當家,究其原因還是在于他這個人的人品實在太次,不僅吃喝嫖賭樣樣沾,還經(jīng)常盜取自己企業(yè)的資金出國揮霍,之前還當過外國敵對勢力在我國境內(nèi)的眼線,被院里的伙計抓到之后,又將其關(guān)在北部分院整整八年。據(jù)說被放出來之后,由于被吳家全體人員排擠嫌棄,他開始沉迷于各種丹藥毒品的煉制與吸食,因此還練就了一身妖術(shù)邪法以報復吳家,在好長一段時間里,吳潮柏都沒閑著,而是在外邊招兵買馬自立門戶,想盡辦法把吳家和院里攪得不得安寧。
后來是在院里的默許和撮合之下,吳家大房、二房和三房全體子弟聯(lián)合,才將吳潮柏等一伙恐怖組織給徹底搗毀,吳潮柏則被大房當家吳潮亭帶走,從此不知蹤影。
吳潮柏此時并沒有被寧子初手里的橫刀所嚇退,反而有趣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位敢于正面懟他的年輕人,看著寧子初那張嚴肅的臉,吳潮柏放聲大笑:
“像!還真像!不愧是吳潮蓮的親兒子,你這假仁假義的騷模樣,和你那老娘還真是如出一轍啊,哈哈哈哈!”
在場的人,誰都聽得出來,這是吳潮柏在故意激怒寧子初,我擔心的看著眼前的寧子初,祈禱著他千萬不要沖動,好在寧子初并沒有被這種愚蠢的激將法所動搖,他反倒收回了指著吳潮柏的橫刀,示意我和他趕緊離開這個地下基地。眼見自己的嘲弄并不能刺激到寧子初,吳潮柏這小人在我們走向冰室出口之時,索性對著我們的身后搞起了偷襲這一套。
“小心后邊!”
吳澎丹在我們身后大聲提醒道。
其實我早就在經(jīng)過吳潮柏時,在他的身上聞到了那一股突然泛起的腥臭殺氣,當吳澎丹朝我和寧子初大喊一聲的那一瞬間,我左手抱著寧子初的后背,然后雙腿向著前方一蹬,帶著寧子初一道往前方的地面撲倒而下,我倆倒下的同時,我感受到了一道兇狠的刀罡之氣在我的后腦勺上方不到半寸的高度之上極速掠過,隨后就聽到堵在冰室出口的那群吳潮柏的手下幾乎同時發(fā)出了一聲聲慘叫。我抬頭看去,五六個來不及躲閃刀罡飛過的小子,被剛剛那道刀罡劈得皮開肉綻,他們的傷口之中還冒著奇怪的黑氣,如同他們的皮肉正在被無形之火灼燒一般。
“操,好毒的刀法!”
我不禁感嘆道。
反觀寧子初,他不僅沒有被吳潮柏的偷襲所嚇到,反而還笑著看著我說道:
“你小子老實交代,韓烎是什么時候把他的蛤蟆功教給你的?”
我知道寧子初是在夸我,于是我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嗐,什么教不教的,只不過是照葫蘆畫瓢罷了,幸好管用?!?
一聲女子的尖叫響徹地宮,我和寧子初起身看到吳潮柏的右手竟朝吳澎丹噴出一股泥綠色黏液,這股黏液將吳澎丹的身體緊緊包裹著,吳澎丹的身體似乎被這股黏液燒著了,不時的從黏液之中透出一股黑煙。
寧子初見狀立刻朝吳潮柏拋出水鋒刀,一道銳利鋒芒從吳潮柏的右臂飛閃而過,水鋒刀斬過吳潮柏的右臂之后,發(fā)出了響亮的一聲,這一刀雖未傷及那流氓分毫,但好在寧子初的剛猛刀鋒還是成功將吳潮柏的手臂彈開。我奮力跑回頭,想要救走吳澎丹,可到了那女孩兒跟前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早已被那股酸臭的黏液腐蝕殆盡,空有一稚嫩的頭顱睜著一雙冤屈的眼睛看著地宮的上空。
而那吳潮柏看著自己侄女的死卻還是一臉無動于衷,我心中頓時怒火中燒,伸手喚出蒲扇,對著前方的吳潮柏大力扇出兩個空波彈。吳潮柏雖看不見我的風球,但卻能感知到有兩股殺氣騰騰的氣流正朝他沖來,就在兩個風球即將擊中他的時候,吳潮柏立馬側(cè)身疾步,使得風球從他身體的一側(cè)飛過,打中了后方的幾個冰破棺之上,把棺體打出了幾道裂痕。
吳潮柏沒想到我竟然不怕他,他的眼神先是吃驚,而后很快變成了興奮,他朝我張狂的大笑起來,只見他右腳往地上那么一跺,衣角微微上揚,一陣殺氣朝我迎面撲來之時,他的刀口便已經(jīng)揮到了我的脖子前。正當我心中寒意四起之時,凌空一把飛劍突然在我眼前橫穿而來,并將吳潮柏的雁翎刀利索地擋于我身前兩寸之處。
寧子初左手持刀向我走來,他右手對著吳潮柏伸出劍指,懸浮在我胸前的飛劍突然得到感應(yīng),劍身凌空一震,分裂出另一邊飛劍徑直戳向吳潮柏的胸口。吳潮柏被飛劍逼得連忙后退,他左手的雁翎刀突然由棕色變成了赤紅之色,隨后他右手一把抓住飛劍的劍身,其右手手掌頓時血光四濺,可手掌的劇痛卻并沒有讓吳潮柏感到恐懼,他的臉上反而盡顯得意之情,寧子初緊追吳潮柏不放,他右手劍指大力一推,遠處的被吳潮柏抓住的飛劍立刻感應(yīng)的寧子初的劍意,劍身頓時散出一股波紋形的清白劍氣,這股劍氣氣勢磅礴,呼吸之間便已將吳潮柏的右手掌給斬成了一地碎肉。
可是那吳潮柏并沒有退縮,反到大笑不止,寧子初的又操控剛剛懸浮在我身前的那把飛劍一通刺向吳潮柏,兩把飛劍左右開弓,目標直指吳潮柏的咽喉和心臟。怎料,那吳潮柏本已殘廢了的右手竟然突然自行炸裂,手之中噴涌出一波泥綠色的黏液,吳潮柏操控著這灘黏液懸于自己身前形成一個怪異的盾牌,將寧子初的兩把飛劍擋于身外。
寧子初心頭一緊,急忙操控著兩把飛劍飛回到自己身邊。那吳潮柏發(fā)覺寧子初放棄進攻司機之后,便迅速把身前的綠色液體往他自己右臂傷口處收攏,轉(zhuǎn)眼之間,一只嶄新的右手便被那些惡心的綠色粘液重新塑造出來。
看著這惡心又驚奇的一幕,我不禁向身旁的寧子初問道:
“寧隊長,那老頭的手臂是怎么回事,看著怪埋汰的。”
寧子初將兩把飛劍分護在我左右,然后對我說道:
“我也不清楚,但看著倒是挺像被太歲寄生的樣子?”
我:“太歲,噢……確實有點像在臥馬山聞到的穆潔身上的那股氣味兒,不過,這氣味兒好像比穆潔身上的更濃厚?!?
吳潮柏沒給我和寧子初閑聊太久的時間,他的右手突然分裂成五條長如藤蔓的綠色手臂,并且每一只手的掌心上都長著一張尖牙利口,吳潮柏左手揮刀朝著寧子初劈出了兩道奔涌向前的浪中藏月,我跟寧子初見狀連忙左右分離閃避開,可我的腳還沒走兩步,就看見前方有幾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我眼前,那兩人應(yīng)該也是吳家的子弟,因為兩人的手里各自握著一把雁翎刀,一個手里的刀白如玉,一個手里的刀黑中帶紅,這兩人同時用的刀尖朝我胸口刺來,他倆離我距離實在太近,我一時間來不及用蒲扇扇出風陣,情急之下,我迅速調(diào)動內(nèi)息,對著那倆人的臉蛋大力噴出一股杏黃雄香。
雖然師父教導過我,嗅字門的香塵不能隨意對普通人使用,但此時情況緊急,再說了,吳家人也不是普通人,應(yīng)該不算違反門規(guī)。有著漫天金黃色的香塵做掩護,我趕緊調(diào)轉(zhuǎn)步伐從杏黃雄香的煙塵里撤出,仔看剛剛對我搞突然襲擊的那倆人,此時被我的香塵嗆得鼻涕眼淚嘩啦啦,也都怪我,剛剛的杏黃雄香確實濃了點??晌也]有得意多久,吳潮柏所帶來的馬仔可真不少,剛剛那兩個只不過是想搶頭功,其他馬仔眼見機會到了,便不再甘于只是守衛(wèi)冰室出口,他們揮舞著各自手中那些個奇形怪狀的武器,準備隨時給我來上那么一下子。
隨著那些馬仔腳步的逼近,一時間,我感覺自己簡直就是項羽在世,如今不僅是四面楚歌,眼前的似乎更有百萬敵眾,他們眼神里都充滿著加官進爵的渴望,隨時準備著將我的身軀分尸殆盡。
也罷,置之死地而后生,活路是自己闖出來的!
對著這幫亂舞群魔,我呼出一大波膠藍寒香于蒲扇之上,迎著敵眾,向前拉進距離,然后掄圓了胳膊大力迎敵扇出一招十步寒霜,只見那淡藍色的寒流疾風形成一堵圍墻巨浪,在那群敵人肆無忌憚朝我奔襲而來之時,恰好于他們迎面相撞,藍霧之中,他們的呼嘯之聲漸漸消失,我心中頓時放松了些許,趕緊對著寧子初大喊道:
“寧隊長,快過來幫我殺出一條血……”
我的話在我眼睛找到寧子初后立馬吞回到了肚子里。只見那寧子初,一邊操控著凌空七把飛劍朝吳潮柏的五只怪手劈砍而去,一邊還要揮舞著左手的橫刀,奮力抵擋住那來自吳潮柏雁翎刀下的狂烈劈砍。
“我是顧不上你了,你自己趕緊想辦法離開這兒!”
寧子初沖我剛喊完,我便看到了又一波人群跨過一副副剛剛被我凍僵倒下的軀體,朝我這邊沖來。
“沈放,別愣著啊,快出招,快點!”
靖仔不停的在我腦子里勸導著我不要放棄,可看著眼前那即將到來的新一輪群魔亂舞,我心里一下子慌了神,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一陣輕快的弦樂之聲突然響徹地宮,那些朝我沖來的敵人在聽到樂曲之后,大部分人的眼神變得空洞失神,這曲調(diào)我太熟悉了,是聽字門的定身曲,可奇怪的是,這一次的定身曲竟然對我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緊接著,一個輕盈飄逸的身影穿過層層人群,之后一躍而起,落在了我的面前。南宮萍懷中琵琶聲聲悅耳,她那標志性的紅粉圓臉和友善的笑容瞬間讓我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可即便南宮萍的定身曲能演繹得如此精準,但還是中敵人之中,還是藏有幾個高手,他們沖破了定身曲的束縛,繼續(xù)朝我和南宮萍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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