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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陰山下,天似蒼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
寧子初的大吉普里播放著由內(nèi)蒙本地歌手所翻唱的古代歌謠《敕勒歌》。天上飛的永遠比地上跑的速度快,直升機只需要六個小時就能到達的目的地,寧子初和吳澎堅開車用了兩天一夜亦尚未到達陰山附近,直到今天早上,寧子初他們的大吉普才剛剛進入內(nèi)蒙境內(nèi)。
陰山人人知道,卻總會有人忘記,陰山指的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山脈,幾千年來,這片山脈之下,先后有葷粥、土方、鬼方、林胡、婁煩、匈奴、鮮卑、突厥、回鶻、黨項、契丹、女真、蒙古等北方游牧民族,在這里繁衍生息、游獵駐牧。要不是吳澎堅爆料,誰能想到世代一直生活在江淮水鄉(xiāng)的吳家人竟會在大西北的山脈之中修建自家基地。
公元一九一三年,吳家老太爺,一代引蟲富商吳涌毅于一天夜里赫然辭世,從那以后,吳家就分成了三房宗親,偌大的吳家為何分裂,引蟲行業(yè)里眾說紛紜,其中傳得最多的說法是,吳涌毅的三個兒子從小就性格各異,吳涌毅根據(jù)他的三個兒子品性的不同,將自己的三個絕技分別傳授于他的三個兒子,他的本意也許是覺得,仨兒子各有所長,那彼此間便沒有了利益爭端,還會因此互相依靠,這樣一來吳家日后也就能團結(jié)一心。于是,大少爺學(xué)得引蟲擒捕之術(shù),負責(zé)奇珍異獸的貿(mào)易;二少爺學(xué)得引蟲設(shè)備的研發(fā)制作,并負責(zé)經(jīng)營和販賣引蟲裝備;三少爺學(xué)得引蟲材料的丹藥煉制,負責(zé)行腳藥鋪的運作。
可沒曾想,自一九一二年之后,吳家的大少爺和三少爺就因為報國理念不合而早早分了家,唯有恪守本分的二少爺留在吳家照顧其已經(jīng)重病纏身的父親吳涌毅。吳涌毅駕鶴西去之后,他的三個兒子也就徹底決裂,他們各自帶著吳家一門絕技自立門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直到上個世紀(jì)八十年代,在極珍院的協(xié)調(diào)之下,吳家的三房宗親時隔七十多年再次相聚,在極珍院多次的斡旋過后,吳家的三房宗親終于握手言和,三房宗親與江淮共同重修祖房,重建宗廟,同守家規(guī),共稱吳家子弟。雖然如此,但其實吳家的三房宗親也就是做樣子給外人看罷了,表面上彼此和和氣氣,實則依舊各自為政,如今的吳家雖然說是四大家族之一,但遠沒有其他三個家族團結(jié)。
吳家三房世代煉丹,是個方士家族,據(jù)吳澎堅所說,其父親吳潮山十五年前因為一場煉丹爐爆炸事故,導(dǎo)致其重傷而亡,從那以后,其母親藜芳遠便當(dāng)上了他們?nèi)考覙I(yè)的負責(zé)人。為了復(fù)活自己丈夫,藜芳遠派人四處搜尋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方法,直到十二年前,吳澎堅的大哥吳澎勇于陰山附近尋得一份煉丹方,據(jù)說是秦朝著名方士盧生和侯生隱于山林時所悟,他們的母親藜芳遠對此深信不疑,得到丹方后即刻煉丹,可她動用人力物力,耗時兩年而無果,索性直接讓家族搬到這陰山之下,從此在那兒修煉丹石,只為煉成那能讓她丈夫起死回生的仙丹。
早在車子開入草原的前一天,寧子初就將吳澎堅手上和腳上的繩索給解開了,就連他胸前的那幾根封元針也從他身上一根根的拔掉,這是寧子初和吳澎堅彼此商量好的,也是吳澎堅愿意給寧子初當(dāng)導(dǎo)游的原因。
“你不怕我就此跑了?”
兩人停車在國道邊上的草地休息時,吳澎堅問寧子初。
寧子初把車座壓到最低,他閉著眼睛,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你走吧,想走隨時都可以,我保證絕不攔著?!?
“那要是我一會得找機會,在你睡著的時候給你來上一下子,你也不介意?”
吳澎堅繼續(xù)追問道。
寧子初聽完吳澎堅的話后,并沒有著急回答,而是愜意的看著車窗外的藍天和草地,一群又肥又白的綿陽恰好從車外跑過,等到羊群里的最后一只羊從寧子初的視線里消失后,這位老司機才慵懶的開口說道:
“吳家三房宗親雖然看家本事各有所長,但控水之術(shù)的傳承其實都一樣,你的水鋒刀練得不錯,至少是我見過的吳家人里,使得算拿得出手的?!?
吳澎堅一開始并不清楚寧子初為什么答非所問,這時候談什么水鋒刀?思緒飛轉(zhuǎn)片刻之后,他才恍然大悟,這個吳家的外姓人,其實是在鄙視自己,寧子初的話明面上是在夸獎自己,實際上卻是在諷刺自己,就算他吳澎堅的水鋒刀使得再好,也傷不著他寧子初半點!
想明白之后的吳澎堅氣不打一處來,他看了看寧子初車窗外,那邊不遠處有一條河,吳澎堅早就知道這里的地形,他故意引寧子初往這邊開,就是為了讓車子靠近這條小河,有了水,就有機會施展控水術(shù),可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寧子初根本不在意他這點小聰明,身為極珍院總院保安部里的一員猛將,寧子初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遠比他吳澎堅這個富家少爺強得多。吳澎堅從未真的殺過人,他的控水術(shù)大多時候都是跟自家基地里的手下過過招罷了,戚美蘭知道吳澎堅喜歡說一些血腥的話,所以故意把毒暈朱老吹他們給說成是將他們化成膿血,吳澎堅最吃這一套,如今面對寧子初,吳澎堅第一次感到內(nèi)心有一種莫名的無助感。
吳澎堅慫了,他差點兒忘了寧子初跟全體吳家人的仇恨,也才想起來,八年前,寧子初只身一人便把遠在江淮吳家的大房宗親們一個個的都給打得趴下求饒。還有溫泉場里的那次,寧子初其實可以直接施展那只巨手將其輕松拿捏,卻偏偏也用水鋒刀跟他比試了幾個回合,如今想來,寧子初根本不是在搏命,而是在嘲笑他吳澎堅,更是在玩弄他吳澎堅,寧子初這么做,就是在等自己的使出那招水鋒滔天,寧子初就是想讓他吳澎堅在最得意之時將其一招降服,那只巨手本可以可以殺死吳澎堅本人,卻在他最絕望之時放他,他人雖活著,殺寧子初之心卻已蕩然無存。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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