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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藜一邊向病床走去,一邊喚出她的阮琴,于金鼓見狀連忙后退并用雙手死死的捂住他自個兒的雙耳,毒沐陽無心在意小李桃以外的事情,待她反應(yīng)過來之時,在其耳邊已經(jīng)傳來一陣旋律輕快的樂曲,緊接著,毒沐陽感覺四肢發(fā)麻,脊椎骨也開始像灌進了水泥一般僵硬。
“定……身……曲……”
毒沐陽迅速用驚愕的目光掃向南宮藜,卻也只來得及說出這三個字,而等待她的,是不知何時才能得以緩解的渾身僵麻。
南宮藜沒有理會毒沐陽那充斥著責(zé)備與驚憂的眼神,她徑直走到病床邊,用手大力將小李桃懷里的枕頭奪下,并拽著對方的脖子將其從床上拉起身。小李桃吃力的憋著哭聲,滿臉通紅的瞪著南宮藜,比珍珠還大的淚滴排著隊往下掉,轉(zhuǎn)眼便弄濕了南宮藜的手臂。
南宮藜看了看自己那被淚水打涼的手臂,在冷笑一聲后,她態(tài)度孤傲的沖小李桃審問道:
“哭吧,接著哭,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可憐裝多久!”
毒沐陽在南宮藜身后出力的發(fā)出嘶啞的呼吸聲,即便眼眶紅潤,但卻對南宮藜的冷酷毫無抵抗力。
也許是南宮藜的手勁兒太大,被捏痛的小李桃終于忍耐不住放聲大哭起來,但她的哭聲解除不了毒沐陽身上的定身之術(shù),亦喚不來樓下任何一個人上來支援,無助的她只好揮舞著自己的一雙小拳頭不停地捶打在南宮藜的身上。小李桃的哭聲很快就將南宮藜那本就不多的耐心消磨殆盡,只見其嘴角一翹,一把將小李桃甩回到床上,小李桃剛想起身逃跑,卻換來南宮藜的一擊飛掌直擊其胸膛,她這一掌力度雖然不大,但卻把小李桃一擊推倒在床上,小李桃干咳了幾聲,捂著胸口在床上來回翻滾,是又哭又鬧。
毒沐陽見到這一幕,那是氣得臉蛋脖子血管暴凸一大片,但站在角落的于金鼓卻敏銳的察覺到了有那么一絲的不對勁兒,他想著:“聽字門雖說不諳拳腳之法,但他們這一門向來都以筋骨強韌而出名,即便是普通的王八拳,那被打之人怕是也得住院好幾天,而南宮藜剛剛那一掌,不說力氣能有多大,但若是打在一個普通的成年男子身上,那對方也得捂著胸口吐上三兩口血痰才是,而眼前這個女孩兒,被打之后竟然還有力氣在床上撒潑打諢,細看之下,就連其臉上的哭相看著也都像是裝的,不簡單,這孩子身上一準有事兒!”
南宮藜見狀再次喚出阮琴,她的白蔥玉指正準備撥弄起琴弦,卻看到小李桃卻突然從床上一蹦而起,只見那小李桃手上的指甲正在迅速變長帶鉤,隨著指甲逐漸變成一副獸爪模樣,其指甲蓋上的血色也跟著變成了玫紅色,與此同時,小李桃的皮膚開始顯現(xiàn)出一條條青藍色的條紋,看向既像虎斑,又似魚紋,可這不就和拉穆身上的斑紋一模一樣了嗎?!
“你到底是誰?!”
于金鼓沖著小李桃大聲質(zhì)問道。
小李桃雙唇緊閉,此時的她面色陰沉而兇惡,雙目血絲貫通,儼然一副妖精模樣,這可著實把毒沐陽給嚇得半死。
“你果然不是人!”
南宮藜話音未落,其右手卻已撥動琴弦,其所彈奏的柔筋曲在將病床上的被單撕開一道棉絮蓬飛的裂痕后,目標直指小李桃的心房。感應(yīng)到敵意的小李桃即刻后仰身子,以一個完美的下腰巧妙躲過了南宮藜這一擊。
南宮藜的揉筋曲還在繼續(xù),而小李桃則沒急著回過身子,而是把她的上半身一頭鉆進自個兒胯下,憑借極強的柔韌性,小李桃雙腿一蹬,其剛穿過自己胯下的身子便如一條飛躍龍門的鯉魚一般撲向南宮藜。
南宮藜本就在等著小李桃的反擊,就在對方騰空向其撲來的一瞬間,南宮藜一眼便已算準了小李桃這一下的飛身距離,并迅速抬腳后撤,她的步伐似快似慢,雙腳隨行如重影,雖然僅僅只是挪動腳下兩步,卻足已躲過小李桃的揮爪飛撲。
不甘心突襲落空的小李桃在落地的同時,立馬四肢撐地,其身形如蛇,手腳如虎,利爪在地面上抓出一道道半寸深痕,此時的她,早已與先前那副低調(diào)懂事的可憐模樣大相徑庭,就連一路上都偏愛于她的毒沐陽一時間也無法認出眼前之人怎么會變得如此詭惡。
南宮藜的琴聲如同那高山之上直奔而下的清泉,川流不息,延綿不絕,伴隨琴聲而出的,還有那數(shù)十條無形的柔韌力量,它們就像一條條潛淵之龍,在敏捷躲避開醫(yī)務(wù)室里床椅的同時,勢同大江東去,百川歸海集體沖向小李桃。
小李桃的雙腳也長出了玫紅色利爪,現(xiàn)在的她似乎已經(jīng)放棄了直立行走,而四腳爬行的小李桃則比剛才在床上行動起來更加靈敏,她就像一條人形的大守宮,在醫(yī)務(wù)室里時而飛檐走壁,時而游走于數(shù)張床底之間。南宮藜的琴聲嘈嘈切切,更多的無形力量從其旋律當(dāng)中奔涌而出,醫(yī)務(wù)室本就不大,很快,小李桃就被南宮藜的揉筋曲所逼得無路可走。
任何生物再被抓住之前,都會因求生欲而向獵手發(fā)出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一擊,小李桃也不例外,只見她在發(fā)現(xiàn)醫(yī)務(wù)室二樓的門窗都已經(jīng)被那些她肉眼所看不見的力量所占領(lǐng)之后,不甘就此屈服的她一時間急火攻心,在從天花板假意沖向門框的下一秒突然翻身一躍,對南宮藜再次發(fā)起了一記猛獸撲食。
不過,這一次南宮藜的腳下可沒退一步,她在小李桃翻身躍起的同一剎那,右手指尖突然轉(zhuǎn)換撥弦節(jié)奏,其五根纖長玉指在琴弦上猛的一刮,揉筋曲在一聲高亢渾厚的旋音之中戛然而止的同時,于筋骨感覺到整間醫(yī)務(wù)室的二樓似乎微微震了一下,而他自己的心也隨之被那一聲尾調(diào)而牽動,不僅是他,就連那躍至半空中的小李桃,其身子也在琴聲斷開的瞬間發(fā)生一陣痙攣。
在墜下地面的同時,小李桃那原本兇神惡煞的臉上泛起一片蒼白,躺在地上的她,四肢抽搐,而在其身上正在發(fā)出的一連串的關(guān)節(jié)錯位之聲清晰的穿入在場三人的耳中。
“暗通款曲!”
于金鼓在心中大喊道。
其實他的意思,指的并不是這四個字的本意,而是說聽字門的一手絕活,施術(shù)者明面上像是在演奏一首眾人都聽得懂的曲子,其實質(zhì)卻是在這首曲子當(dāng)中,有規(guī)律的藏入幾聲不易讓敵人有所察覺的畫外音,這些畫外音單聽是聽不出任何門道的,易不會立馬對敵人造成什么影響,但伴隨著為其打掩護的歌曲得到施術(shù)者的完整演奏,這種畫外音的旋律也在同一時間一點一滴的組合完工,等到施術(shù)者認為時機恰當(dāng)?shù)臅r候,便會在歌曲的演奏中變化節(jié)奏而直接觸發(fā),等到那時,一聲聲早已潛入敵人軀體里的畫外音就會在敵人身上發(fā)揮出其最真實,最有效的威力,而這,便是聽字門的暗通款曲。
“別掙扎了”,南宮藜蹲下身對還在抽搐當(dāng)中的小李桃冷峻的說道:
“只要是我若不想,可以讓你永遠也動彈不得。”
這一回,小李桃是徹底怕了,恐懼很快就填滿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寸神經(jīng),隨之從其眼眶里不自覺奔涌而出的淚水,可要比剛剛她在床上所流出來的看著要真實得多。
“說吧!”
南宮藜散去阮琴后自在的坐在離她身后最近的一把椅子上說道:
“你,還有李澤山,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或者我換個問法,你倆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此時南宮藜并可以著急得到答案,問完了問題的她,就這么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任由窗外的海風(fēng)吹打著自己的臉龐,盡管她已經(jīng)偽裝得很好了,但細心的于金鼓在其不時流露出來的微表情里察覺到了一些異樣,是的,身體才恢復(fù)沒多久的南宮李,僅僅只是跟對手來上了如此短暫的一番對弈,其身體卻已經(jīng)有所不適。
于金鼓眉頭一皺,努力不讓自己表現(xiàn)對南宮藜得太過在意,他索性把自己的視線完全轉(zhuǎn)移到癱在地上的小李桃身上,只見對方在地面上虛弱掙扎了十多次之后,精神終于崩潰,淚水、鼻涕、口水混在地上化作一攤分不清誰與誰的死水,思想斗爭持續(xù)到最后,小李桃終于選擇了開口,她那帶著哭腔的喉嚨嘶啞的扯了幾聲,說道:
“老李……他……他是人……一個普通人……可我……我不是這樣……我……是一個杜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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