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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醫(yī)生的話,劉元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抓住了醫(yī)生的手。
醫(yī)生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并沒有在意,畢竟像這種情況他們見多了。
“醫(yī)生,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眲⒃€在對醫(yī)生哀求著。
可是醫(yī)生只是搖頭,然后說道:“抱歉了,我們實(shí)在是無能為力。”
與此同時,楊義也趕到了急診室門口,聽到了醫(yī)生的話,頓時如同五雷轟頂。
醫(yī)生又安慰了兩人幾句,不過兩人根本就沒有聽進(jìn)去,現(xiàn)在的兩人只覺得一切都完了。
“現(xiàn)在咱們該怎么辦?”劉元看了一眼楊義,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打電話給陳長安,畢竟這里是他的地盤,讓他告訴周老爺?!睏盍x說道。
周一清死了,他們誰也不敢面對周騰云的怒火,所以只好通知我。
而此時的我正躺在病床上,坐在床邊的祝葉青正在把剝好的橘子一瓣一瓣的送進(jìn)我的嘴里。
我們倆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享受著這種安靜美好的時光。
我望著祝葉青,輕輕地笑著,祝葉青被我給盯得滿臉通紅,但是還是不停地把橘子送進(jìn)我的嘴里。
這一刻讓我感覺到從來都沒有過的幸福,這一刻讓我忘掉了外面所有的勾心斗角。
有時候人的幸福就是如此簡單,可是一旦我們走到外面,那些物質(zhì),那些燈紅酒綠,那些勾心斗角就推著你向前,讓你身不由己,在道路上迷失自己。
我多么希望這一刻能夠停留。
祝葉青把一瓣橘子送進(jìn)了我的嘴里,然后想要縮手回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指修長,但是又不是那種看上去很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手指,而是有些圓潤。
而且她的皮膚很好,不光很白,摸上去也很細(xì)膩,就像是在撫摸一件上等的綢緞一般。
被我抓住手的祝葉青并沒有縮回去,我知道她是害怕不小心扯動我身上的傷,弄疼我。
我抓著祝葉青的手,把另外一只手也覆了上去,輕輕地?fù)崦?
“臭流氓,剛有點(diǎn)精神就耍流氓。”祝葉青白了我一眼,不過依然沒有收回手,而是任憑我抓著。
我望著祝葉青,心里莫名的有了幾分的躁動。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說的,不過我認(rèn)為是真他娘的有道理。
現(xiàn)在我連坐起來都費(fèi)勁,可是看到祝葉青還是壓制不住心里的躁動。
今天的祝葉青穿了一件套頭的運(yùn)動服,她這種絕色美女,就算穿這種最普通的衣服依舊光彩奪目。
“我.......................我想摸摸別的地方了?!?
我伸出手,摸向了祝葉青的腰間,然后咸豬手就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面,一路往上。
“哦,你干嘛,快停下!”
這一下祝葉青直接驚呼出聲,一把按住了我的手。
“讓我摸一下吧,就一下?!蔽液裰樒ψH~青笑道。
“混蛋,快拿出來,不行,這里真的不行!”祝葉青死死的把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
我笑了一下,還想繼續(xù)死纏爛打,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放在枕頭旁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草,是誰啊!”我有些惱火的罵了一聲,無奈的把手在祝葉青衣服下伸了出來。
要不是電話來的不是時候,我知道我一定會成功的,因?yàn)楝F(xiàn)在的祝葉青在我面前很溫順,只要是我想要的,她都會滿足我。
看我惱火的拿過電話,祝葉青笑了一下,坐遠(yuǎn)了一點(diǎn)。
“喂,有什么事!”我接通電話,沒好氣的說道。
“陳長安,出事了!”電話那邊響起一個聲音。
我聽得出來,這是那古武者劉元的聲音。
這段時間我本來想著拉攏過兩人的,可是跟他們接觸了幾次之后我才明白,這兩人對我根本就看不上眼。
他們還是想要回到周家。
當(dāng)然了,如果周騰云回到了嶺南,拿回了屬于自己的一切,我對他開口的話, 劉元和楊義兩人也會被逼著留在我身邊。
不過那不是我愿意看到的,我可不敢讓兩個不情不愿的人留在自己的身邊做保鏢。
所以我根本沒有留兩人的聯(lián)系方式,而是讓他們都跟著周一清去京城。
聽到劉元的話我愣了一下,然后心頭突然一跳。
出事了?難道是周一清出事了!
他身邊可是有兩個古武者,在杭城還有什么人能動他!
“到底怎么回事!”我對劉元問道。
“不好了,周公子.................周公子他...........他死了!”劉元對我說道。
“什么,周一清死了!”我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一邊的祝葉青聽到我的話之后立馬望了過來,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廢物,有你們兩個人在他身邊,怎么還能讓他被人殺了!”我憤怒的對劉元吼道。
“不是,周公子是中毒死的。”劉元解釋道。
我強(qiáng)壓下心里的憤怒,對他問道:“他是怎么死的,你說清楚?!?
接下來劉元就把周一清中毒的經(jīng)過全都說了一遍。
聽完劉元的話,我沉默了下來,雖然心里依舊充滿了憤怒,可是我知道,這事怪不得他們,是因?yàn)閷Ψ降氖侄翁呙髁?,他們早有?zhǔn)備。
“你們在哪個醫(yī)院,我讓人過去?!眲⒃獙ξ艺f出了醫(yī)院的名字。
我立馬給陳博撥通電話。
“喂,安哥,有什么事?”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對面?zhèn)鱽黻惒┑穆曇簟?
“周一清死了?!蔽覍﹃惒┱f道。
“什么!他怎么死的,誰殺了他,那兩個古武者難道都是廢物嗎!”聽到我的話,陳博震驚憤怒的吼了起來。
“這事不怪他們,是有人毒死了周一清,你現(xiàn)在馬上去醫(yī)院看看?!蔽艺f道。
“好,我這就過去?!标惒┱f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杭城一處辦公樓的辦公室里面,依然還是那兩個男人。
站在窗前的男人回過頭來,對對面的男人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周一清死了,死在了杭城,不管他是怎么死的,這筆債周騰云都要記在陳長安頭上,他陳長安想要找到周家這個外援的希望是徹底破滅了?!?
對面坐著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
站在窗前的男人笑了起來,然后說道:“我們要干大事,這是你小時候一直說的,如果不除掉他陳長安,我們怎么出頭!”
對面的那人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發(fā)出一聲充滿了無奈的嘆息。
“周一清死了,事情有些麻煩了?!?
病房里面,我放下電話,祝葉青皺著眉頭對我說道。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周一清的死實(shí)在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也太突然了。
周騰云已經(jīng)被葉家給救了出來,周一乾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退路,而周一清也注定會成為周家家主的繼承人。
一切看起來都是這么順利,可是偏偏發(fā)生了這種事。
“你說會是誰殺的周一清?”這時候祝葉青對我問道。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周一乾?!蔽野欀碱^說道。
現(xiàn)在周一乾已經(jīng)大勢已去,殺了周一清很有可能是他最后的瘋狂。
可是聽到我的話之后,祝葉青卻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是周一乾的可能性不大?!?
聽到她的話,我有些不可置信的轉(zhuǎn)頭望向祝葉青,想要聽她的解釋。
“第一,現(xiàn)在的周一乾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他根本沒有精力再管周一清的事了。”
“再說了,對于他來說,現(xiàn)在抓住周一清,讓自己跟周騰云有談判的資本,遠(yuǎn)比殺了周一清要強(qiáng)得多,殺了周一清對于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第一是要承擔(dān)風(fēng)險,第二就是會讓周騰云更加恨他,那周騰云重回嶺南之后,他就更沒有生路了?!弊H~青緩緩的說道。
我靜靜地聽她說著,等她說完之后,我沉默了片刻,細(xì)細(xì)琢磨祝葉青說的話,頓時覺得很有道理。
周一乾別說沒有時間殺周一清,就算是有時間他也不會那么做,因?yàn)檫@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
像周一乾那種人絕對不會為了一時的沖動,去做沒有任何意義的事,所以這事好像和周一乾無關(guān)。
“可是如果不是周一乾,那會是誰呢,是誰這么恨周一清,這么想讓他死呢?”我對祝葉青問道。
“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不是沖著周一清來的,而是沖著你來的?!弊H~青望著我說道。
“沖著我來的?”我有些不解的望著祝葉青。
祝葉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你想一想,周一清如果活著回到嶺南,以后注定會成為周家的家主,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到時候周一清一定會報答你的,而你的勢力也會變得越來越強(qiáng)?!?
說到這里,祝葉青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而相反的,要是周一清死在了杭城,死在了你的地盤上,這件事情你就無論如何也說不清了,周騰云就算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你殺的,也會恨你,以后你也不會在周家得到任何的好處。”
“你是說他們殺了周一清的原因其實(shí)是為了我?”我對祝葉青問道。
祝葉青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有人想要狙擊你,不想讓你發(fā)展的太快,我覺得一定是這樣的?!?
“嘶.........!”
聽到祝葉青的話,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因?yàn)樽H~青分析的很有道理,除了這一個理由,我想不到周一清其他被殺的理由。
只是他娘的為了狙擊我的勢力發(fā)展,而殺掉一個周家未來的繼承人,這主意也太他娘的瘋狂了。
“你覺得會是什么人干的?”我再次對祝葉青問道。
“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這個人在杭城?!弊H~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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