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鴻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章 隕神里那個劍仙,無敵從降妖除魔開始,棠鴻羽,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guān)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guān)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xiàn)內(nèi)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姜望布防苦檀的時候,覃人也準(zhǔn)備入隋。
正如姜望說的,想徹底解決這個隱患,免得以后惹出更大的亂子,此次破天荒的隋覃深度合作,自然得派出擁有足夠?qū)嵙Φ娜?,確保能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
但防備妖怪的同時也互相防備的情況下,隋覃也的確不可能高手盡出。
出于某些原因,呂澗欒拒絕了柳謫仙此次入隋。
讓他坐鎮(zhèn)玉京。
而裴靜石仍在外行走,不知去向,代表劍宗入隋的為首者便是隋侍月。
與之同行的除了梁鏡舟以外,還有兩界司的陸司首,而回到西覃的石竺,則暫掌兩界司,留在西覃,溫暮白與諸葛天師都一塊跟著去了。
呂澗欒一開始是沒想著讓溫暮白再去的。
但溫暮白極力請求,呂澗欒在問過柳謫仙意見后,便同意了。
更甚者,王淳圣也自動請纓。
按理說,王淳圣鎮(zhèn)守著奈何海,沒必要再另派他人鎮(zhèn)守,讓王淳圣入隋,只是王淳圣的態(tài)度很堅決,不知與呂澗欒說了什么,最后呂澗欒也同意了。
而代替王淳圣暫時鎮(zhèn)守奈何海的是孟執(zhí)諭。
有了一位大物出面,呂澗欒很索性的又請出了武神曹樸郁。
柳謫仙與熊騎鯨暫且不能動,呂澗欒給婆娑菩提寺的空樹大師傳話,始終沒有回信,考慮到此次入隋的規(guī)模,呂澗欒雖然不覺得陳景淮敢做什么,也不會毫無防備。
因此思來想去,最佳人選就是曹樸郁了。
除了在外行走有可能也會參與其中的裴劍圣,曹樸郁就是更明確的底牌。
但把曹樸郁請出山,呂澗欒也頗費了些口舌。
最后就是鋒林書院首席掌諭了。
曹樸郁、王淳圣,兩位明著的大物,以及鋒林書院首席掌諭這位不能明確為大物,但本領(lǐng)很高的存在,再有大物之下最強(qiáng)的隋侍月,此次入隋的覃人戰(zhàn)力確實很高。
呂青雉自然也有意隨行,只是被呂澗欒很嚴(yán)厲拒絕。
畢竟溫暮白都險些遭了殃,他很擔(dān)心呂青雉的安危。
可呂青雉是一名劍士,他不會甘心。
偷著入隋就是后話了。
隋境這邊也是聲勢很大。
除了曹崇凜坐鎮(zhèn)神都,以及始終在閉關(guān)的楊硯,黃小巢、張止境、帝師等都出面了,褚春秋也徹底的把青玄署掌控權(quán)給了燕瞰,他親自率領(lǐng)一眾以及各境最強(qiáng)的鎮(zhèn)妖使地毯式搜尋目標(biāo)。
但就算是這樣,陳景淮依舊不是很滿意。
他想著法子讓瑯?gòu)稚褚渤雒妗?
甚至求見城隍。
對陳景淮自己來說,他的時間迫在眉睫,必須借此機(jī)會把該做的都做了。
否則等優(yōu)柔寡斷的一面回歸,又不知是什么樣。
他要鏟除附身之人,更要鏟除別的威脅,他需要更多更強(qiáng)的人或神或仙來解決附身之人,那么就可以騰出其下的更多人手,按他的計劃行事。
所以此刻沒有人比陳景淮把附身之人的威脅分析的更夸張,好像不除掉此人,世間就將不復(fù)存在一樣,借此牽扯出更多的人露面。
他不允許這個時候還有人躲著看戲。
除了確實還不能動的人之外。
剩下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得加入戰(zhàn)局。
陳景淮的第一目標(biāo)是把最淺顯的威脅,盡數(shù)抹除。
覃人是關(guān)鍵。
姜望更是關(guān)鍵。
優(yōu)柔寡斷的陳景淮實際上只對姜望出手過兩次,把姜祁放走,便是‘他’的行為,極端的陳景淮是很不滿的,但事已至此,他只能以后再找機(jī)會解決隱患。
姜祁另說,單說姜望,極端的陳景淮就不止一次試圖殺他。
只可惜很長一段時間,極端的一面都被壓制著,錯過了把姜望直接扼殺在搖籃的機(jī)會,等極端的一面醒來,姜望已嶄露頭角。
優(yōu)柔寡斷的陳景淮認(rèn)為姜望生來虛弱,活不了多久,沒必要再殺,可結(jié)果是姜望不僅沒死,還成了修士,甚至變得越來越強(qiáng)。
這讓極端的陳景淮都快氣炸了。
要是姜望一直很虛弱,哪怕能好好活著,也的確沒資格成為威脅,但有了修行,且天賦異稟的姜望,肯定會成為威脅。
他自己都不懂另一面的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在用盡各種手段暗地里殺姜望都不盡人意后,極端的陳景淮就更氣了。
這無疑更證明了姜望的特殊。
威脅的程度自然也就無限攀高。
但既然尋常的手段殺不了姜望。
借著附身之人一事,陳景淮有了個好主意。
前提還得是把附身之人先找出來。
不怪此時的陳景淮急切,畢竟姜望已成長為一方的大物。
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
優(yōu)柔寡斷的一面認(rèn)為不好殺,然后就更不敢輕易行動,只想著有把握了再出手,結(jié)果就是拖了一日又一日。
極端的陳景淮不這么想,哪怕姜望再難殺,也得不斷的去殺,不論什么方法都得試,而不是一味等著。
所以陳景淮也計劃著把優(yōu)柔寡斷的一面徹底抹除掉。
其實就等于把過去的自己抹殺。
極端的一面一直都是藏在最深處的。
是曾經(jīng)身為庶子,不被父皇待見,更被文武大臣無視,經(jīng)常被兄弟欺負(fù)而漸漸生出的情緒,但懦弱的一面根深蒂固,沒有足夠刺激的事讓它蘇醒。
每一次都仿佛習(xí)慣了般忍著繼續(xù)懦弱。
極端的一面是潛移默化的存在著,只能隨著時間壯大。
跟著姜祁的日子,其實也是在壓制極端的一面,因為懦弱的陳景淮只有在姜祁的面前,才能由衷的笑得開心,哪怕離開姜祁后,又縮成一團(tuán)。
在黑暗中得見光明,希望自然也就跟著綻放。
躲在最黑暗里的極端一面,是不允許的。
所以這一面的陳景淮更恨姜祁,不可能對他有絲毫的兄弟情義。
若不是優(yōu)柔寡斷一面的影響,他當(dāng)初怎么可能讓姜祁活著離開神都。
什么仁德之名,極端的陳景淮怎么會在乎這些虛名。
做到真正絕對的強(qiáng)大,這些都可以被掩蓋。
他說他是光明的,他就是絕對光明的。
而不是讓別人說你怎么怎么樣。
極端的陳景淮已經(jīng)被困了太久,他再也無法忍耐。
如何抹除優(yōu)柔寡斷的一面,在極端的陳景淮被壓制的期間,一直在思考著。
他需要助力。
外在的助力。
曾經(jīng)說與他合作的家伙,不被他信任,但現(xiàn)在似乎也別無他法。
不論是殺姜望還是找到附身之人,殺死優(yōu)柔寡斷的陳景淮,無疑是更重要的。
在城隍廟里的陳景淮,抬眸看了眼城隍像,又轉(zhuǎn)身看向廟外,瞇起眼睛。
......
苦檀的最高峰。
盤膝坐著的姜望緩緩睜眼。
看不見摸不著的氣運在他周身流轉(zhuǎn)。
云霧里隱藏著的紫霆在膨脹。
姜望抬指牽引著氣運,他的視線瞬間覆蓋苦檀每個角落,清晰可見。
順手解決了一些富家子弟欺壓百姓的事。
雖然他是順手,但多郡同時都有類似的情況發(fā)生,在后來漸漸流傳開后,抬頭三尺有神明這句話就更具象了,被譽(yù)為神明在懲罰做惡事的人。
百姓們因此奉神的念力都傳遞到了姜望的身上。
只是目前姜望還未有所覺。
他牽引氣運的真正目的是想找到舊氣運。
有從小草閣里捕捉到的舊氣運,借著更為壯大的新生氣運很快就讓姜望有了發(fā)現(xiàn)。
準(zhǔn)確地說,苦檀里已沒了舊氣運,徹徹底底只剩下了新生氣運,但有舊氣運的蛛絲馬跡仍能被捕捉,從路線看,舊氣運已去往別的境。
意味著白娘娘已逃離苦檀。
苦檀之外的事,姜望就暫時沒辦法借著苦檀氣運捕捉了。
但姜望想著熒惑的身上也應(yīng)該或者說肯定是有舊氣運的,卻無從發(fā)現(xiàn),只能說明熒惑掌控的舊氣運的程度要比白娘娘的更深。
何況熒惑是第一尊神只。
有此結(jié)果倒也正常。
就在姜望要收回視線的時候。
他忽然注意到了某地的異常。
云霧里的紫霆也隨后開始蠢蠢欲動,但似因為無法鎖定目標(biāo),始終沒能降下。
紫霆針對的是妖氣,姜望是想也針對附身之人,只是沒有明確的氣息鎖定,暫時很難做到,可像這樣的動靜,無疑也透著不尋常。
能讓紫霆有異動,肯定是有妖氣才對,但既然無法鎖定,就又不該是妖氣。
畢竟姜望才剛提升了紫霆的能力,是不可能出問題的。
他當(dāng)即認(rèn)真觀察異常的根源出在哪里。
很快就有了發(fā)現(xiàn)。
姜望伸手拽住了小魚的手腕,一步跨越數(shù)千里。
到了劍閣。
劍閣很正常。
劍閣弟子修行的修行,巡視的巡視。
但姜望看到了不正常。
在不久前,徐懷璧一路幫襯著各郡遇到的問題,最終來到劍閣拜訪。
正好回來的林澄知接待了徐懷璧。
林溪知與徐懷璧以前的事,林澄知其實并不怎么知道。
徐懷璧暫時隱瞞了關(guān)鍵的事,把其余的都說給林澄知聽。
徐懷璧更是借此講了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很長。
但徐懷璧的真正目的還是來悼念林溪知。
因此徐懷璧在劍閣待了好幾日。
這個時候正是徐懷璧要告辭離開。
林澄知說道:“實話實講,我能幫的有限,但力所能及的事,我也不會推辭,山高路遠(yuǎn),徐先生且多保重了?!?
徐懷璧揖手說道:“林劍神暗中給予我的幫助已經(jīng)很多了,否則我也不能在苦檀安穩(wěn)的待至今日,澄知老弟的想法我已知曉,對此我能理解,雖然我也沒資格說什么,還是要勸澄知老弟別沖動行事?!?
林澄知輕笑著說道:“我很清楚,兄長遞劍一事,是他很早就在籌備,且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只是這一劍難免被別的事物摻雜,變得不夠純粹?!?
“甚至遞劍的時間都不夠完美,可無論怎么樣,最終他都是暢快的徹徹底底遞出了那一劍,他是心滿意足的。”
“過程或結(jié)果,我其實都沒理由怪誰,但我是林澄知啊,是被表面嚴(yán)厲的兄長一直護(hù)著的林澄知,所以我接受不了兄長的隕落?!?
“但我也不會以報仇的心思去沖動的做什么,只會接下兄長的意志,督促自己變得更強(qiáng),再替兄長遞劍,兄長不在意結(jié)果,只在意遞劍這件事,我卻在意結(jié)果?!?
“所以在此之前,除了變強(qiáng)這一件事,我不會做別的什么?!?
徐懷璧嘆了口氣,說道:“并非我潑冷水,澄知老弟要再遞劍,還想得到贏的結(jié)果,不說艱難,幾乎可以說毫無可能,畢竟遞劍的目標(biāo)是劍圣裴靜石啊?!?
林澄知搖著頭笑道:“這些道理我都明白,所以此事不急,誰知道在此之前,裴靜石會不會就先死了呢。”
“我雖是劍士,其實卻沒有太多劍士的驕傲,甚至我都不是那么適合學(xué)劍,所以公平二字,我只講究自己公平,對別人公不公平,我可不管。”
“哪怕我日后依然沒有能足夠向他遞劍的實力,那就想辦法讓他變?nèi)?,因為我是林澄知嘛,不?dāng)人子的林澄知,我只要結(jié)果,過程不重要。”
“我知道,兄長是肯定很不滿我這樣的想法,甚至可能還會揍我一頓,但我又何嘗不希望他真的能再揍我一頓。”
徐懷璧有些啞然。
雖然林澄知這么說,也有很大可能確實會這么做,但林澄知內(nèi)心的真正態(tài)度,徐懷璧也看得很清楚,他知道,自己不需要再說任何話了。
林澄知被稱作不當(dāng)人子,是他的確做過許多荒唐或者說招笑的事,只是說歸說,誰都知道,他并非一無是處,有多么不堪,僅是相比他的兄長,確實差太遠(yuǎn)。
誰讓林澄知是林溪知的弟弟呢。
徐懷璧輕笑了聲,說道:“希望那個時候,我還能在旁邊看你遞劍?!?
林澄知認(rèn)真說道:“自然可以?!?
徐懷璧說道:“告辭了。”
林澄知揖手。
但在徐懷璧轉(zhuǎn)身沒走幾步。
他突然臉色一變。
猛地轉(zhuǎn)回身去。
卻見林澄知已然半跪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浮現(xiàn)額頭,面露痛苦。
徐懷璧快走幾步返回,“怎么回事?!”
林澄知咬著牙,艱難抬眸,“有人入了我的意識空間......”
徐懷璧的面色陡然一沉。
那個事情才剛平穩(wěn),居然這么快又冒了出來,甚至選了林澄知做目標(biāo)。
徐懷璧扶住林澄知的肩膀,說道:“撐?。 ?
他的元神即刻出竅。
但元神卻在林澄知的意識空間外瞬間被重創(chuàng)。
甚至有一股意識直接掠入了徐懷璧的意識空間。
徐懷璧身子一晃,立即封鎖意識空間。
那一股意識在瘋狂的試圖攻破他的意識封鎖。
這導(dǎo)致了徐懷璧沒辦法再幫林澄知。
但因為黃庭蒙塵,徐懷璧的意識本就孱弱,甚至元神出竅都存在問題,也是救林澄知心切,他沒有多想,只能元神出竅,卻被反制。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無敵從降妖除魔開始所有內(nèi)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樂可小說只為原作者棠鴻羽的小說進(jìn)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棠鴻羽并收藏無敵從降妖除魔開始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