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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么坐在石階上,靠著門框睡了一夜。
李慕白端著剛熬好的藥前來時,心中有些驚訝,昨日聽溫默所言,本以為此人必死無疑,沒想命還挺硬。
看了一眼十七的氣色,應(yīng)是體力透支。
服下他所給的去疤之藥,足足疼了兩日,而后又為了護住輪回殿眾人,孤身犯險。此人,倒也并非大奸大惡之徒。
哎,只是可惜了他那命短的徒兒。李醫(yī)仙想著想著搖頭嘆氣起來。
這一聲響,驚醒了沉睡的十七。
下意識手心摸到腰間的短刃, 本能地警惕,直到看清眼前的李醫(yī)仙后,這才急忙起身。
視線落到李醫(yī)仙手中的藥碗,心下了然說道:“我來吧。”
李慕白并未與他多言,只是隨手將托盤遞出,十七接過來,沒有多想便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離床鋪還有大約五步的距離后,雙膝跪地。
沒跪多久,雙手便開始打顫,藥碗中的湯汁順著波紋蕩漾,有幾滴溢出,沿著碗邊緣滑落,滴在了托盤中。
身上被踹的部位隱隱作痛,明明在門外睡了一夜,可為何還有些犯困?
膝蓋像是壓上了千斤重擔,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他突然懊惱自己太過于自信,以為能撐住,現(xiàn)在的他只想回自己房間休息。
努力穩(wěn)住手中的藥碗,但雙手的顫抖愈發(fā)劇烈,視線也開始模糊,眼前的床鋪仿佛在波動,藥碗中的湯汁也像是活了過來,跳躍著要逃離束縛。
這時,床上的某人悶哼一聲睜開了雙眼,十七見狀,心中一緊,咬緊牙關(guān),努力穩(wěn)住顫栗的身子,不知是體力不支還是對于某人的恐懼。
溫瑾川的目光逐漸聚焦,摸了摸胸口上的傷,不痛了,活動了下胳膊也沒有了痛感,師父的藥果然名不虛傳。
隨即半坐起身,視線也瞥見了跪在地上的十七,看著他膝行上前,將托盤小心翼翼高舉,心中不免有些煩躁。
只聽他輕聲說道:“主人,這是李... ...”
話未說完,溫瑾川突然伸手,直接將藥碗打翻。湯汁四濺,全部倒在了十七的衣裳上。
十七看著地上碎裂一地的瓷片,以及濕了一大片的衣裳,不禁舔了舔嘴唇,心中暗道:這么多名貴的藥材,真浪費。
溫瑾川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他瞪著十七,聲音沙啞地說:“滾出去!”
十七心中涌上一股酸楚,清理完碎瓷后,端起托盤什么都沒說退了出去。
只是沒過多久,他又推門而進。手中端著的是重新盛的湯藥,走至床邊,跪了下去,再次將藥碗高舉。
然而,溫瑾川卻不領(lǐng)情,一把推開十七的手,怒吼道:“我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只不過這次十七有了準備,手中的藥碗被他緊緊拽住,沒有打翻。
他低著頭,聲音低沉:“主人不想知道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嗎?您喝藥,我慢慢說給您聽。”
溫瑾川沒有給他好眼色,沖著門外看了一眼,卻聽十七說道:“默公子想必還沒醒,主人,您有什么想問的,可以問我。”
溫瑾川瞪著十七,最終,煩悶占據(jù)了上風。他接過十七手中的藥碗,微微仰頭,一口氣將苦澀的藥汁飲盡。
喝完藥,他將空碗重重地放在十七手中的托盤上,瞥了一眼:“可以滾了?”
十七微微俯身,視線保持下垂?!爸魅损I不餓,十七差人給您準備早飯?主人想吃什么?”
溫瑾川的眉頭緊皺,原本想要發(fā)作的怒氣在看到十七顫抖的身子時,突然間熄滅了。聲音依舊冷硬,但語氣中卻少了幾分尖銳:“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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