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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低著頭，嘴唇緊閉，一聲不吭。黃長河見狀，冷冷地說道：“問你話呢。別以為不說話就能逃避責(zé)任?！?

小秦仍然默不作聲，孫哲文在一旁，心中的怒火愈發(fā)旺盛，說道：“我才來沒多久，就發(fā)生這樣的事，你作為原來領(lǐng)導(dǎo)的秘書，你是不知道這事的嚴重性？還是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你不可能是你自己想聽我一天在干嘛吧，是誰指使的？”

小秦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害怕，但很快又恢復(fù)了沉默，依舊一字不說。他的這種態(tài)度讓孫哲文感到十分無奈，看來，這會要從小秦口中撬出幕后主使，恐怕沒那么容易。

孫哲文無奈道：“黃局長，這就交給你了?！?

黃局點點頭，道：“我?guī)Щ厥芯职?。?

門外的警察這時走進來，向黃長河報告：“局長，方書記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黃長河看了眼孫哲文，詢問道：“要不讓方書記進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也該讓他知道了?！?

孫哲文點點頭，說道：“確實是，讓他也見識一下吧?！?

方可法進來，目光迅速掃過屋子里的人，最后落在黃長河身上，問道：“黃局，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市局突然來辦案，我這個縣委書記都被蒙在鼓里，這讓我有些被動啊?！?

黃長河應(yīng)道：“方書記，你們縣可是發(fā)生了嚴重侵犯政務(wù)安全的案子，喏，現(xiàn)在我們的人已經(jīng)查到是他在孫縣長的辦公室里安放了錄音筆，我們還在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方書記來了，不妨，你也問問他為什么這么做?！?

方可法臉色瞬間變了，原本紅潤的臉龐變得有些蒼白?！颁浺簦俊?他難以置信地重復(fù)了一遍，然后轉(zhuǎn)頭黑著臉問小秦道：“你為什么這么做？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性質(zhì)的問題，這是嚴重違法違紀，會給我們縣帶來極大的負面影響！”

回答他的依舊是默然。小秦仿佛已經(jīng)將自己封閉起來，對周圍人的質(zhì)問充耳不聞。

方可法的目光閃爍著，心中暗自思忖，這件事恐怕沒那么簡單。黃長河聳聳肩，無奈地說道：“我想他一時半會也不會說，這人，我們市局帶走了，方書記，沒問題吧。”

方可法點頭道：“行，既然是黃局都親自來了，也查出來了，那黃局就帶走吧。希望市局能盡快查出真相。”

黃局給孫哲文點點頭，說道：“孫縣，那我們先走了，等查清了，我給你們說。”

孫哲文連忙道：“謝謝。黃局，辛苦你們了。”

黃局帶著人，將小秦也帶上車，車子緩緩啟動，開出了縣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