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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黃歇從外面進(jìn)來,楚王饒有興趣的問道:“子歇,你怎么來了?可是要同我一起去送別武安君?”
黃歇搖頭道:“什么,武安君走了?”
“嗯!”黃歇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王兩手一錘,恨聲道:“子歇,你為何讓他走了?寡人還要親自帶文武百官到城外送他呢!”
“大王,這是文叔給你的信!”
黃歇從袖口里掏出了那封信遞給楚王。
楚王看著手上的信封,很是疑惑。但馬上,楚王又明白過來,這肯定是田秀送給自己的臨別大禮包啊!
田秀是什么人?那可是能比肩吳起、商鞅的人物,這里面裝的絕對是他的治國之策。
楚王想到此處的時候,不由心潮澎湃,對田秀不告而別的怒意也煙消云散。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楚王拆開了手上的信。
信紙打開以后,里面赫然只有八個字:
“山高路遠(yuǎn),來日方長?!?
楚王看著這八個字不禁皺起眉頭,他把信紙遞給黃歇:“子歇,武安君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拿錯信了?”
直到此刻,楚王寧愿懷疑是黃歇把信拿錯了,都不愿意相信田秀居然沒給他留臨別禮包。
黃歇看著手上的八個大字同樣是皺起了眉頭。
“這是什么意思?”
黃歇想了一會兒之后,忽然想起來那天田秀就對他說過這話,那個時候他們還是敵人。
聯(lián)想到近期各國的種種舉動,黃歇瞬間恍然。
“該死!”黃歇狠狠的砸了砸拳頭。
楚王還沒明白出了什么事:“子歇怎么了?”
“我們上當(dāng)了!”
“上什么當(dāng)?”
黃歇看著有點(diǎn)憨憨的楚王,一時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他們兩個都自詡?cè)司?,但沒有想到,兩個人精居然被田秀這貨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大王,你怎么還不明白,咱們都被田秀給耍了!”
“???”楚王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黃歇只好把事情給他分析了一遍,楚王聽完了后瞬間暴跳如雷。
“豎子!該殺!”
說罷,楚王對黃歇吩咐:“令尹,你立刻帶人去追田秀,只要追上了,立馬殺掉,不要聽他啰嗦!”
“唯!”
楚王又接著吩咐:“還有馬上傳信給沿途的官吏看到田秀,立即扣押!”
“唯!”
黃歇應(yīng)了一聲之后,匆匆下去布置。
楚王看著手上的信,氣的將這信撕了一個粉碎。
轉(zhuǎn)眼,田秀一行已經(jīng)到了鴻溝附近。
兩人在岸邊找了艘渡船,田秀剛要上船忽然靈機(jī)一動,他拿出一錠金子,對岸邊那些正準(zhǔn)備劃船出河的漁夫們說道:“鄙人是武安君田秀,我想和大家玩?zhèn)€游戲,請各位把你們的漁船都拖到岸上,誰能拖得最遠(yuǎn),這金子就歸誰?!?
說完,田秀將漁夫交給了剛才護(hù)送自己過來的車夫。
而此時此刻,岸邊的那群漁夫看著田秀手上的那錠金子兩眼都快要冒火。
那錠金子,少說也得有十兩。十兩黃金,可是他們打二十年魚都掙不來的!
一時之間,岸邊的漁夫們?nèi)祟^攢動,紛紛托起自己的漁船往岸邊拖。
盡管這些人并不知道田秀為啥要讓他們這么做,但只要能賺到錢,沒人會在乎。
大不了事后自己把船再拖回河里就是。
漁夫們紛紛往岸上拖船的時候,田秀又掏出一錠金子,對一名漁夫說道:“馬上開船,送我去魏國!”
漁夫看著這么大一錠金子,毫不猶豫:“客官上船!”
而后田秀扶著上官燦飛快的上船,船只也慢悠悠的劃向河心。
這個時候,黃歇終于帶著大隊(duì)人馬趕來。
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田秀的船已經(jīng)滑出去很遠(yuǎn)了。
黃歇站在岸邊,遠(yuǎn)遠(yuǎn)的對田秀喊道:“文叔,請過來一敘!我有些話要同你講?!?
田秀自然不會上當(dāng),他悠閑的躺在船艙里,嘴里還叼著根蘆葦。
眼見田秀不上當(dāng),氣急敗壞的黃歇馬上讓弓箭手放箭。
一陣密集的箭雨射過去,箭矢7788的都落到了河里,沒有一箭能射到船上。
“混賬!”黃歇?dú)獾拇沸仡D足。
這時候,他終于想起來去追擊,黃歇趕忙吩咐:“快去找船來!”
然而手下告訴他:“令尹,田秀那豎子臨走前,下令讓岸邊的漁船都拖入內(nèi)地,恐怕也是片刻的我們無船可用?!?
“什么?”黃歇?dú)獾目彀炎约旱暮蟛垩澜o咬碎了。
船艙里,上官燦看著躺在身邊翹著一個二郎腿的田秀,忍不住問道:“賢婿,這是怎么回事?”
田秀卻說:“狗急跳墻了唄!”
上官燦不明所以,田秀只得耐著性子給他解釋了一遍。
“這么說,你把楚王給坑了?”
上官燦有些驚訝,田秀面對楚王的算計(jì)不但沒有上套,居然還能反過來算計(jì)他一把!
這下楚王可是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田秀回到趙國之后,肯定不會和楚王算完,合縱聯(lián)軍已成,這種情況下無論如何,楚國都是難逃一劫。
想到此處的時候,上官燦居然有點(diǎn)愧疚:“賢婿,你這么做,是不是有傷天和?”
“是他們先坑我的,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我不過是順?biāo)浦郏盟麄兛幽愕募總z,反坑回去,這哪有傷天和了。”
田秀這番話說的上官燦啞然。
兩日以后,漁船終于是劃到了魏國。
而魏國岸邊的渡口上,信陵君早已等候多時。
上官燦見此大為驚訝:“信陵君怎么會在這?”
田秀笑道:“這當(dāng)然是我告訴他,讓他到這兒接應(yīng)我的?!?
上官燦頓時張大了嘴巴,據(jù)他所知,這一次田秀到陳都,可是單槍匹馬連隨從都沒帶。
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派人去聯(lián)絡(luò)信陵君。
莫非他這個女婿有通天的本事?
“我沒有通天的本事!”田秀淡淡的解釋道:“我只不過是在楚王身邊有幾個諜者,就這么簡單?!?
“諜者?”上官燦皺起眉頭。
間諜在這種時代是不恥的,六國都不會派遣間諜到其他國家,只有卑鄙的秦人會這么干。
“每個國家或多或少都會有間諜,我田秀不是第一個這樣做的,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田秀不想和上官燦說大道理,只是淡淡的解釋了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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