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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的紗幔因著兩人的靠近微微飄浮,徐清盞伸出手,手指顫顫將紗幔撩開。
那具蓋著白布的軀體便無比清晰地躍入眼簾。
徐清盞心臟一陣緊縮,轉(zhuǎn)頭閉目,竟是沒有勇氣再看。
祁讓眸光沉沉地看著他,想要從他細微的神情變化中發(fā)現(xiàn)一些蛛絲馬跡。
此時此刻,他寧愿他在假裝,寧愿他在做戲給他看。
這樣至少證明人還活著。
可徐清盞的神色是那樣真切,和他第一次站在床前,看著那白布下蜷曲的身體,想看又不敢看的心情一模一樣。
他彎下腰,親自將白布揭開:“看吧,看完告訴朕,也好讓朕死心。”
徐清盞緩緩睜開眼,看向那已經(jīng)燒得面目全非的尸身。
尸身保存完好,因此也完整地保留了那慘烈的形狀。
他認不出她的臉,只覺得胸口氣血翻涌,痛意向四肢百骸擴散開來。
小魚。
這真的是他的小魚嗎?
他不信。
他的小魚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呢?
他寧愿她假死,寧愿她犯欺君之罪,在某個他不知道的地方茍活,也不愿她就這樣以一具焦尸的形狀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將來再以這個樣子長眠于黑暗的地下。
他的小魚本該是鮮活靈動的,巧笑嫣然的。
她那樣渴望自由。
她應(yīng)該像一尾魚,在大江大河里自在遨游。
她應(yīng)該像一只鳥,在長空,在山林,振翅高飛。
哪怕像一棵長在曠野的樹,像一朵開在幽谷的花,像一縷掠過草原的風。
也好過像現(xiàn)在這樣,以這種慘烈的方式作為生命的終結(jié)。
他甚至不敢伸手去觸碰她。
他的眼睛被淚水沖激到泛起血紅,視線沿著那痛苦蜷曲的軀體寸寸移動。
最終,停在她的左腳腳趾上。
祁讓一瞬不瞬地盯著徐清盞,見他視線停頓,立刻出聲詢問:“你看出什么了?”
“請皇上恕臣冒犯?!毙烨灞K向他告罪,顫顫地伸出手,去觸碰那漆黑的腳趾,一根一根的撫摸。
祁讓屏住呼吸,因眼窩凹陷而更加深邃的眼神,緊盯著他的手。
他的手白得透明,沒有一絲血色,和那漆黑的腳形成鮮明對比。
祁讓知道他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一瞬間,所有的心緒,幾日來的痛苦折磨,千回百轉(zhuǎn),全都化作一個念頭。
但愿這不是江晚余。
只要那女人能活著,假死也好,欺君也罷,他都認了。
不管她為了逃離他怎么處心積慮,不管有多少人幫助她逃跑,他都可以不再追究。
他只要她活著。
然而,下一刻,徐清盞便單膝跪地,凄愴地叫了聲“小魚”,一手按壓在胸口,淚水伴著劇烈的咳喘倏忽而下。
祁讓腦子嗡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在心底轟然倒塌。
“你,怎么確認是她?”他聽到自己嘶啞的聲音問道。
徐清盞咳了很久,才漸漸平復下來。
他艱澀開口,語不成句:“那年,小魚為了救我,左腳的腳趾被人踩斷了兩根,后來就,一直沒長好……”
“皇上您摸摸看,這兩根腳趾,是畸形的……”他伸手去拉祁讓的手。
祁讓的手冷得像冰塊,周身的血液都像凍住了一樣。
他與她同床共枕,與她親密無間,卻從不曾發(fā)現(xiàn)這個細節(jié)。
他的心已經(jīng)冷到了極致,又從那徹骨的寒涼里,生出痛,生出怨,生出恨。
“你說,她是不是個狠毒的女人,對朕狠,對她自己也狠!”
他咬牙切齒,一把抓住了徐清盞的領(lǐng)口:“朕到底哪里比不過沈長安,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朕?”
徐清盞被他揪著衣領(lǐng),不得不與他對視,從他深海般的眼底,看到憤恨與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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