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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想的意思?!彼挝粑?cè)頭看她,把放得太靠桌邊的碗往里推,這才說道:“昭昭讓我問問你的意見?!?
其余的話還沒說,元湘娘忙說:“見!”
“安排兩人見面!”
宋昔微一噎,“別急啊,先聽我把話說完,對方是個啥人你都不知道呢?!?
“你是湘湘親姨,你能提……說明那青年條件不差,我信你?!痹婺镅凵裥湃?。
“……”宋昔微無話可說。
沉默須臾,她道:“湘湘的親事,還得你做主?!?
除林鶴翎和林昭的事,旁的事,她懶的管。
元湘娘聽出小妹的言外之意,沒勉強(qiáng),催促道:“那青年什么情況,你給我說說。”
宋昔微沒廢話,直奔重點(diǎn),三兩句說清楚男方的情況。
當(dāng)然了,是昭昭告訴她的,比較籠統(tǒng)的基本情況。
元湘娘的臉一會露出笑,一會眉頭緊鎖,隨宋昔微說的話而變化。
聽完后,她語氣感慨,還帶著些可惜的味道:“條件是好,就是……腿腳咋有毛病呢。”
宋昔微掀起眼皮,看過去的這一眼略凌厲。
她直言不諱:“如果不是腿腳有問題,他一個好好的城里青年,有工作,有房,早被爭破頭了,哪有湘湘什么事?!?
“說的也是,是我想多了?!痹婺飳擂蔚匦πΑ?
她沒嫌棄人家,就是覺得可惜。
“我還是那句話,讓兩人見見?!?
宋昔微說:“見也行,你先把這事告訴湘湘,問問她的意見,她要是有一丁點(diǎn)不樂意,這事就算了。不能讓我家昭昭難做,她還要繼續(xù)和同事相處呢?!?
她擔(dān)心湘湘剛被退婚,沒心思相親。
結(jié)婚應(yīng)該是高興的事,不能為了結(jié)婚而結(jié)婚。
“我知道,我這就去問她?!痹婺锵氲酱謇锶说拈e話,根本坐不住,跟宋昔微說一聲,扭頭去找閨女。
這時,屋內(nèi)傳來低低的咳嗽聲,像是有人用布捂著嘴,卻還是漏出幾聲沙啞的喘息。
宋昔微霍然起身,三步并作兩步?jīng)_進(jìn)里屋。
“怎么又咳了,難受嗎?”她語氣關(guān)切。
林鶴翎壓住到喉邊的咳意,眼神歉意,“吵到你了?!?
“說這個干什么。”宋昔微不喜歡聽他說見外的話,隨手掀開搪瓷缸的蓋子,取下熱水瓶的軟塞,往杯子里摻熱水,端杯走向床,“喝口水。”
林鶴翎笑意溫柔,接過搪瓷缸,喝了口水,胸腔那股難受淡了些。
他的身體因?yàn)槟贻p時受過不少苦,冷不得熱不得,餓不得撐不得,好生養(yǎng)著都三天兩頭出問題。
宋昔微帶他看過不少醫(yī)生,都說這是富貴病,得好好養(yǎng)著。
這些年要不是有媳婦兒護(hù)著,墳頭的草都幾丈高了!
“改天帶上承淮送來的野山參去問問醫(yī)生,看看該咋用,天馬上涼了,提前養(yǎng)養(yǎng)。”宋昔微坐到床邊,臉上帶笑,眉心卻不由微擰,充斥著擔(dān)憂。
每年冬天對林鶴翎來說都難熬。
“好。”林鶴翎溫聲應(yīng),“辛苦你了?!?
宋昔微滿臉不贊同,“說什么辛苦!過日子計較這么多,日子還過不過啦?!?
她接過林鶴翎手上的搪瓷缸,順手放到柜子,拉住林鶴翎的手,感覺男人的手有些涼,面色緊繃,雙手合攏,連搓好幾下。
他的手修長過勻稱,骨節(jié)分明卻不嶙峋,在大力搓揉下,看著有種淡淡的粉。
“你是我搶回家的,你什么情況我都知道,你對我,從來不是拖累?!彼挝粑矒嶙约夷腥说那榫w。
表面看,這個家里,她付出最多,實(shí)際上,鶴翎也盡他所能對她好啊——
教她讀書認(rèn)字。
知道她不擅針線,他自己學(xué),她和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做的,連被褥也是。
她懷孕什么都吃不下,男人想方設(shè)法只為她多吃一口,知道她吃酸話梅能舒服,專門去學(xué)。
她生第一胎,孩子太大,差點(diǎn)生不下來,他把自己藏起來舍不得吃的救命藥給她。
家里幾個孩子是他帶大的,孩子的啟蒙教育也是他,給兒子娶媳婦兒,昭昭出嫁,他也沒少出力……
樁樁件件,無法數(shù)清。
這個家,必須有宋昔微,但林鶴翎也是不可缺少的。
聽到妻子的話,林鶴翎似是沒想明白,她怎么會覺得自己是她搶回來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詫異。
他眼底泛出無奈的笑,溫聲道:“我心甘情愿跟你,不是你搶回來的。”
“嗯?”這和宋昔微以為的不一樣。
“我要是不愿意,寧為玉碎?!绷助Q翎笑道。
遇見昔微前,他的世界是一片遭大火焚燒過的黑暗荒原,寸土不生,月亮照進(jìn)都像籠著煙骸。她是他貧瘠土地,唯一破土開出的熱烈之花。
他如何不想走向她?
宋昔微心頭一震,抬眼看他,“真的?”
“不然呢?”林鶴翎笑著反問,臉上的情緒卻是再認(rèn)真不過。
他輕嘆,“我是有多失敗啊,我們相伴三十多年,居然都沒讓你看出我的真心,太失敗了?!?
他們不到二十認(rèn)識,走過最艱難的戰(zhàn)爭年代,舊制度被打破,新制度重建,孩子都已嫁娶,連孫子孫女都有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誤解。
林鶴翎笑的無奈極了。
“失敗什么啊,是我沒想過……”宋昔微一直覺得林鶴翎是她強(qiáng)求來的。
她到初見林鶴翎,那畫面依然清晰。那樣神清骨秀的少年,縱使?jié)M身臟污,也遮不去渾身出眾的氣質(zhì),讓人見之難忘。
她因?yàn)榱獯螅謺c(diǎn)手腳功夫,打小無法無天,難得看上個人,救下他后,想也不想的把人扛走。
林鶴翎長了顆玲瓏心,一眼看出妻子的心思,笑道:“知道我初次見你是什么心情嗎?”
這話題他們沒說過,宋昔微覺得他們的開始不體面,剛開始逃避,后來覺得過好當(dāng)下最重要,向來刻意回避。
現(xiàn)在。
兩人過了大半輩子,沒什么不能說的。
“是什么?”她真有些好奇。
“我當(dāng)時想,這是哪里冒出來的女將軍,真是颯爽,還有些羨慕……”林鶴翎身體往后靠,緩解那股快到嗓子眼的咳意。
“羨慕?”宋昔微微愣,“你羨慕我?!”她很驚訝。
“我有什么好羨慕的,認(rèn)識你之前我連字都不認(rèn)識,像個野猴子滿山瞎跑……”
林鶴翎不贊同地?fù)u著頭,聲音清潤如昨,他笑著,看著妻子的目光無比柔和,“不是啊,你不知道自己多耀眼?!?
耀眼?
這個詞語,宋昔微知道什么意思,她從來沒把自己和這個詞語掛上鉤過。
“你身上的那股蓬勃的生命力,極具感染力的笑容,好像什么都無法打敗你的自信,都很耀眼?!绷助Q翎認(rèn)真道。
他沒說的是,親眼目睹她抽飛燒殺搶砸的三個土匪的那一幕,他黑暗的世界出現(xiàn)一道光。
她的每一步靠近,都有他的推波助瀾啊。
宋昔微心里高興,渾身輕快,看著一下年輕好幾歲。
嘴上不自在地說:“都老了,還說什么耀眼?!?
林鶴翎仍是不贊同,“在我心里,你一點(diǎn)沒變?!?
妻子在他眼里,永遠(yuǎn)是那個,讓他一見便怦然的火紅色姑娘。
宋昔微笑了,眼角堆積的笑紋染上幸福的味道。
若是有人在,便能看到,此時她的笑和林鶴翎有幾分神似。
相愛的人在一起久了,神態(tài)難免變相同。
林鶴翎扶著床沿下床,起身時,肩頸的線條微微繃緊,像一張緩緩拉開的弓,動作略遲緩。昨晚低燒,一夜沒睡好,讓他整個人有些無力。
“怎么下來了,想上廁所?”宋昔微伸手扶他。
她力氣很大,手臂肌肉鼓起,能輕輕松松把男人舉起來,剛開始在一起常會鬧出尷尬的烏龍,比如林鶴翎忽然雙腳離地,再比如被她彎腰抱起……在男人尷尬又無奈的勸說下,她學(xué)會收斂。
這會只是給林鶴翎借力,沒把他攙離地面。
“躺的難受,護(hù)手的藥膏不是沒了,我去給你做新的。”林鶴翎活動著身體,感覺舒服后,與宋昔微并排朝外走。
他腦袋受過傷,忘記了家在哪里,還有什么親人,但學(xué)到的知識沒忘,腦子里的東西雜而亂,陸續(xù)想起些能用的。
護(hù)手藥膏只是其一,還有什么抹臉的。
他有事沒事就搗鼓,宋昔微全都支持,幫忙找材料。要不是林鶴翎各種搗騰,夫妻倆也不會比同齡人年輕少說十歲。
“等你身體好了再做也不遲。”宋昔微擔(dān)心丈夫的身體。
林鶴翎指腹摩挲她的手指,笑容溫潤,“我心里有數(shù),要是撐不住我會停下?!?
宋昔微想說什么,看到她大姐。
林鶴翎朝湘湘娘頷首,“大姐?!?
“噯?!毕嫦婺飫偝龊笤?,瞧見妹妹和妹夫拉著手,正談?wù)撌裁?,中間擠不進(jìn)半個人,想悄咪咪回后院,沒想到被敏銳的兩人叫住。
哎呀。
小妹和妹夫感情幾十年如一日的好啊,她的牙都快酸掉了!
宋昔微淡定地松開與林鶴翎相牽的手,出聲問:“大姐,你問完湘湘的意見了?”
林鶴翎拍拍妻子的胳膊,徑自去灶房。
“喜寶……”宋昔微才喊出名字,喜寶搶過話:“奶,我去幫爺!”
說著話,歡快的身影消失在灶房,充滿活力的聲音響起,“爺,我?guī)湍闵穑 ?
院外。
宋昔微躺在棗樹下的竹椅上,取出椅側(cè)的蒲扇,隨手扇風(fēng),問大姐:“湘湘怎么說?”
湘湘娘看著小妹舒服松弛的樣子,心情忽然復(fù)雜。
日子真不是和誰過都一樣。
這心思于心頭一閃而過,她回過神,說道:“湘湘說想見?!?
“她知道那青年腿腳不好嗎?”宋昔微直接問重點(diǎn)。
“知道,湘湘說她愿意?!毕嫦婺镎f。
這時,喜寶端著兩個碗過來。
湘湘娘忙起身去接。
碗里是熬的軟糯,還飄著幾片百合的綠豆湯。
“……爺讓我送的?!?
放下后,她又噠噠噠跑回灶房。
“一大早熬好的,大姐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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