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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們的天敵正文卷第150章看熱鬧,不擇手段溫言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次數(shù)不算少了,自然是知道這些人最在意什么,怎么跟他們相處。
想請人幫忙,低三下氣的送禮請人,效果可能并不是很好,尤其是一些人多少掌握著一點權(quán)力的,你們還沒什么關(guān)系的時候,這招更不好使。
直接拿上級去壓人,八成是事給辦了,但是也把人給得罪了,實在沒必要。
還是站在對方的角度上考慮一下,想對方所想,然后再把自己的事給辦了,大家都覺得滿意了才是最好的。
就像現(xiàn)在,羅剎鬼市的守衛(wèi),很容易就拿到了義莊買賣名冊,甚至這名冊,都是與時俱進,連照片和電子檔案都有。
溫言直接確認(rèn)了,其中一個,就是山君現(xiàn)在的樣子。
那個義體提供者的身份,蔡啟東已經(jīng)給他發(fā)過了。
義莊的掌柜,也確認(rèn)了,當(dāng)時這個客人,肩膀上站著一只黑灰色的鳥,像是烏鴉。
而這所有情報來源,溫言都沒有親自去問,也沒有跟羅剎鬼市里的其他人接觸。
現(xiàn)在基本可以確認(rèn),山君就是從那個新出現(xiàn)的陰魂國度,帶著羅剎鳥,進入了羅剎鬼市,然后很守規(guī)矩的,在羅剎鬼市掏錢吃面,還賊講究的吃雙頭湯面。
最后拿金葉子,買了一具義體,再借羅剎鬼市的特點,以送貨的名義,來到了現(xiàn)世。
由此大概可以推測,臥虎山內(nèi)連接到陰魂國度的通道已經(jīng)徹底崩塌,不單單只是山洞毀了而已。
但目前烈陽部審問上次越線賣義體的那些人和阿飄,也的確都跟山君沒什么關(guān)系。
他們就是意外發(fā)現(xiàn)了路子,然后越陷越深,最后變得喪心病狂,那臥虎山,一直都是那個樣子,一直沒變過。
推測山君跟桂龍王一樣,都是去年或者今年才蘇醒的。
只是不太一樣的地方是,山君連肉身都沒有了,應(yīng)該是幾百年前的時候,挨那頓毒打,再加上那時候末法正好在持續(xù)下行,山君被干死了一次,肉身都沒了。
溫言都不敢想,對方全盛時期,得有多可怕。
而在他全盛時期,還能把他強行干死一次的老朱,到底有多狠。
桂龍王說的含糊,似乎都不太想說,但溫言都不用多想,就知道,桂龍王說的肯定是老朱。
說不定桂龍王當(dāng)時也是被波及到了,被順手毒打了一頓。
那幾百年里,也就老朱能這么兇了。
關(guān)中郡的朱王爺,聽說也是整天罵這個罵那個,老朱家的人,都快讓他全部噴一遍了,最后幸免的也就那兩三個。
尤其是聽說朱王爺剛蘇醒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個吃席不嫌殯大的家伙手里搞到本歷史課本,氣得險些連夜去挖了思陵。
最后冷靜下來了,知道得多了,也知道老朱家的天下,到了最后階段,天災(zāi)人禍齊至,內(nèi)憂外患拉滿,不是一兩個人就能力挽狂瀾的。
當(dāng)然,老朱家的人能不被繼續(xù)朱王爺繼續(xù)罵,主要還是因為朱王爺多看了幾頁書之后,后面的就把火力全部吸引走了。
聽說最開始那半年,朱王爺火氣最大的時候,好幾次都險些去京城,要去砸了好些人的墓碑。
所以這羅剎鬼市,在有些地方,都是沒出入口的,也是有原因的。
比如,京城,就沒有進入羅剎鬼市的固定入口。
烈陽部是真怕這位大爺,哪天心情不好了,就去京城先挖個皇帝陵寢玩玩。
甚至于,羅剎鬼市的一次性出口,其實都是沒法在京城內(nèi)開啟。
這些都是之前就定好的,想要更改,就得先經(jīng)歷一遍極其復(fù)雜的會議審批,最主要的,不但要烈陽部的總部長簽字,還得要政府那邊簽字蓋章。
最后還得羅剎鬼市的執(zhí)掌者們,一起同意。
如今確認(rèn)了消息,山君當(dāng)年可能還跟老朱有點關(guān)系,還從朱王爺?shù)牡乇P借道,溫言就琢磨著,甭管是不是要做什么,是不是得給朱王爺通知一聲。
念頭一轉(zhuǎn),溫言就給來接待他的守衛(wèi)阿飄指了指名單上的一個人。
“這個人帶的羅剎鳥,在南武郡犯事了,害得一個人雙目失明,兄弟你最好給朱王爺匯報一下。”
白面阿飄神色一動,若只是羅剎鳥害人雙目失明,卻沒害人性命,那的確不至于鬧得太大,必須讓朱王爺知道。
那就是那個男人才是重點了。
白面阿飄看著名單上記錄下來的東西,對方簽的名字叫胡遠。
若對方不是普通的阿飄,而是妖類出身的話,一般姓胡的,狐貍是最多的,但是也有一些的猴子或者虎類妖,也會姓胡。
對方當(dāng)時結(jié)賬都是用的金葉子,那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阿飄吧。
不過,若是僅僅如此,就去匯報到朱王爺那,會不會顯得什么事都事無巨細的往上報,朱王爺也不是太喜歡這樣。
正在他琢磨著的時候,溫言就適時地補了一句。
“兄弟你可以說我來問的,這樣也好匯報一下?!?
“好嘞,多謝多謝?!?
匯報別的事情可能會被罵,但匯報下溫言來了,那就正常了,畢竟算起來,溫言前些天才剛在這里受了點委屈。
溫言離開,回到禹州城里,順便繼續(xù)去當(dāng)大廚放松心情。
而另一邊,那白面守衛(wèi),就已經(jīng)通過羅剎鬼市離開,來到了關(guān)中郡,給朱王爺匯報事情。
到了地方,聽說朱王爺在聽?wèi)?,本來還以為要等個一個小時,沒想到,不到五分鐘,就有人來帶他進去了。
白面守衛(wèi)有些意外,念頭一轉(zhuǎn),就改了主意。
本來他還想要自己露個臉的……
到了地方,這是個戲園子,現(xiàn)在其實都沒多少人聽,之前早就撐不下去了。
后來朱王爺就給投了筆錢,讓這個園子繼續(xù)運轉(zhuǎn)了下去,到了現(xiàn)在,不但有唱戲的,還有說書的,說相聲的,倒是挺熱鬧的。
票價便宜,來來往往的人也不少,能賺多少錢,那都是其次,就是圖一個有地兒消遣。
白面阿飄被引著到了二樓,朱王爺靠著椅子坐在那,聽著下面爆辣的秦腔,連連點頭。
“今兒這個夠勁,有氣勢……”
白面阿飄站在一旁,沒敢主動說話,朱王爺聽完一曲,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說說吧,什么事。”
白面阿飄就老老實實的把溫言來了羅剎鬼市,然后還讓他來匯報的事說了一下,溫言說讓他以溫言的名義來說,白面阿飄也都老老實實地說了。
說完,白面阿飄就拿出了名冊,遞了上來。
朱王爺呵呵一笑,笑罵道。
“這小子倒是好心,還怕伱們被牽累了,我是那種人么。
他自己找我辦事的時候,都沒用他自己的面子,倒是為了你們這些的家伙,舍得了?!?
白面阿飄暗暗松了口氣,心說,果然還是這樣好點,他自己來露臉,估計朱王爺也不會高看他一眼,更不會樂呵呵地跟他說什么。
現(xiàn)在這樣多好。
朱王爺拿起名冊,看著上面圈出來的名字,目光微微一凝。
“胡遠……”
他當(dāng)然知道胡遠是誰,更知道,對方若是需要落款,絕對不屑于用假名字的,肯定是大大方方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朱王爺盯著那倆字看了好半晌,嘿嘿一笑。
“嘖,到底還是弱了,就內(nèi)斂了,這筆鋒都沒有當(dāng)年霸道狂放了,沒內(nèi)味了?!?
他當(dāng)年可是看過對方留下的手書,不看文,只看字,那字里行間,筆鋒剛硬霸道,狂放傲氣撲面而來,僅看字就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
就憑借著這一手字,他的手書才能留下來當(dāng)個字帖,因為旁人很難再寫出這種字了。
所以,老朱那是相當(dāng)喜歡那副帖,保存的很好。
當(dāng)然,會喜歡這幅字帖,純粹是因為這是絕品孤品。
山君自己恐怕都再也沒法寫出這種字了,他再也不可能有寫這幅字時的心態(tài)和氣魄了。
因為,他被老朱重拳出擊,打碎了脊梁骨。
恩,字面意思。
朱王爺看著那兩個字,心里琢磨著,山君竟然復(fù)蘇了,這么早就復(fù)蘇,看來他當(dāng)年挨那頓毒打有點慘啊,肉身都沒了。
他這看起來是內(nèi)斂了,但骨子里還是那般肆無忌憚。
放縱手下的羅剎鳥去害人,還是在蔡黑子的地盤,嘖,這蔡黑子能忍?
肯定不能忍啊,他八成是已經(jīng)被蔡黑子記在小本本上了,就等著找到機會,抽冷子就給他一擊狠的。
蔡黑子這人,看起來口無遮攔,整天跟個御史似的,從上到下,噴這個噴那個,得罪了一大票人,實際上這家伙藏得深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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