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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一股濃烈的黑色煙霧彌漫而起，將整個戰(zhàn)場都籠罩了起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讓人聞之欲嘔。凌風在煙霧中咳嗽連連，隨后他趁著卓然不注意，快速的把一粒丹藥放進了自己的嘴里，他也不敢亂動，生怕被黑衣人誤傷了。

卓然卻絲毫不為所動，他閉上雙眼，僅憑聽風辨位之術(shù)，就準確地感知到了黑衣人的位置。只見他身形再次如電般閃動，沖入煙霧之中。緊接著，便是一陣兵器相交的聲響和黑衣人更加凄厲的慘叫。

就在這時卓然就感覺一道劍氣徑直向自己的軟肋刺了過來，刺出這一劍的人赫然是凌風。卓然當然不會被他刺中，手腕一翻，隨手一劍就把這一劍磕飛了出去。凌風見偷襲沒成功，連忙收劍不敢再動了。

片刻之后，煙霧漸漸散去。只見卓然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而那些黑衣人則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個個受傷慘重，有的甚至已經(jīng)沒了氣息。

凌風看清眼前的慘景，整個人都懵了。還是卓然干咳了一聲，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看著卓然，眼中滿是復(fù)雜的神色。既有對卓然強大實力的敬畏，又有對自己計劃失敗的懊惱，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他知道，自己之前妄圖算計卓然的行為，此刻自己在卓然眼中定然已是昭然若揭。

卓然冷冷地看著凌風，緩緩開口道：“凌風，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哼，你與這些黑衣人勾結(jié)之事，以為我看不出來？”

凌風心中大驚，他沒想到卓然竟如此輕易地就識破了他的計劃。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狡辯道：“卓兄，您……您誤會了，我……我也是受害者呀，這煙霧一起，我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就是感覺有人靠近我，隨便揮出一劍的，我怎會與他們勾結(jié)呢？”

卓然面色一沉，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道：“還敢狡辯？剛剛那些黑衣人對你的攻擊，明顯是手下留情，還有你在煙霧里面刺了我一劍，你以為我瞎了不成？如今你還想繼續(xù)在我面前裝下去？可能你做夢也沒想到，這些有毒的煙霧對我不起作用吧？”

凌風見無法再繼續(xù)隱瞞，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知道，今日若是不能讓卓然相信自己，恐怕真的就性命難保了。當下，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哀求道：“卓兄，饒命??！我……我確實是一時糊涂，被他們威逼利誘，才……才做出這等蠢事。求您看在我年少無知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卓然看著跪在地上的凌風，心中暗自嘆息。他雖痛恨凌風這種勾結(jié)歹人的行徑，但見他此刻如此求饒，心中也不禁有些動搖。畢竟，自己也曾年少，也曾在這江湖中懵懂無知，犯過一些錯誤。